

//ws全員是寧寧精神分裂產物的一集。陰暗且邪惡。
又來了。聲音。
無論睜眼閉眼,白天黑夜,那聲音和幻覺總如同蝕骨之蛆一樣纏著我、甩脫不掉。
:嘻嘻☆要像乖巧的木偶那樣綻放笑容呀,現在這樣噗休噗休的可不行哦?
尖細刺耳的童聲冷不丁在我身後如同升空的煙花那樣炸開。詭異的高飽和亮粉色,那位可笑的夢想家。同時傳導到我的神經的還有隨之而來的被袒露無疑的毛骨悚然感,從背後悄無聲息地爬上來——「笑夢」用她狂熱得驚人的眸子注視著我。
她總在黃昏時來到,帶著我最鄙夷的特質。我討厭極了夢想家:不覺得荒誕嗎?妄圖平地起高樓、天塹變通途、妄圖拯救一切然後堂而皇之地為之扣上他們口中自以為的大團圓帽子,假惺惺地愛著所有人。真夠惡心,臆想出這樣幻覺的我也和她惡心的不相上下。
:啊啊——為什麼不從舞台上站起來呢?你根本就是在找藉口吧、就是在踐踏自己的尊嚴吧!!
聲音巨大且神色激動、仿佛多動症一樣的人閃現在我眼前。扎眼的黃色,那位狂傲自滿的表演家。「司」,如同某次我隨意為他取出的代號那般,只要出現就無時無刻不在對我做出各種恍若被完美主義腐蝕大腦的批判與說教。
他隨著正午的日光到來。那倒是與他十分相稱啊:直白尖刻的語言、誇張的肢體動作,就和那連厚窗簾都遮擋不住的刺眼的陽光一般無二。這就是表演家啊,真該死、他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完美?實際上也只是個浮於表面的二半吊子罷了。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明明我也什麼都不是啊。
:呵呵…到頭來還不是成為了和我一樣的人啊。
模糊的影子,只有聲音還刻在我腦海中的那個人。我看不清他的臉,但那頭紫髮好像一根刺扎在我心裡——那位淡漠孤僻的怪胎。倒也不吝惜與直呼他的名字啊,神代類。你為何而來、又怎麼敢這樣說呢?真是無比可悲。
神代類,我們早就不相為謀了,早在你讓我嘗試你的第一個實驗裝置那時起。明明那麼危險,所有人都是這麼說的不是麼?可你認為用這種方式能夠檢驗友誼,那就隨你去吧。可距離我們斷絕來往早已過去十數年,你為什麼要在我清醒時入我的夢呢?
議論我、評價我、編排我、造謠我、看我笑話,然後毀掉我。是啊,我就是這樣、可有可無的人。
好想做夢啊。好想沉睡啊。
#初音未来缤纷舞台 #草薙宁宁语c #草薙宁宁 #语c #ooc致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