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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神域副团- 懒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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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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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猎手Ⅲ
神域副团- 懒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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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UGC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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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10-06 13:30:28 · 发布在
「网红海滨广场(乌贼游戏)」
看了一下是王者啊!只能说王者荣耀花木兰你牛好吧
太牛了,花木兰凭一己之力捡出来一个兵的战力,没花1分钱捡到的全是战力,先是捡到凯,后是捡到李白,然后是百里守约,百里玄策,苏烈,盾山,只能说牛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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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10-02 03:39:20 · 发布在
「233角色社区」
梦想(2000字)
我至今都能清晰地回忆起,阿哲昨天下午递给我那半块草莓蛋糕时的模样。阳光透过教学楼前的香樟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露出两颗浅浅的虎牙,眼睛亮得像盛了一整个夏天的星光。“喏,我妈今早刚做的,特意给你留了一半。”他把蛋糕塞到我手里,指尖带着淡淡的奶油香气,“下周的篮球赛,你可得好好表现,咱们班能不能拿第一,就看你这个主力前锋了。”我咬了一口蛋糕,甜腻的草莓酱在舌尖化开,点点头说:“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没问题。对了,你上次说想报的那个绘画班,我帮你问过了,周末可以去试试。”阿哲眼睛一亮,拍了拍我的肩膀:“真的?太够意思了!等我以后成了大画家,肯定给你画一幅巨幅肖像,挂在你家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我们坐在香樟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篮球聊到梦想,从课堂聊到未来。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一切都显得那么岁月静好。我看着阿哲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暗暗庆幸,能有这样一个开朗乐观的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竟然是我和阿哲最后一次正常聊天。第二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来到学校,刚走到教学楼楼下,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议论纷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挤开人群,抬头望去——阿哲趴在教学楼前的水泥地上,身下是一片刺目的鲜红,他那件我熟悉的白色校服,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书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书本散落一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还和我一起分享蛋糕、一起畅想未来的阿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那么开朗,那么乐观,怎么可能选择跳楼?周围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老师的呼喊、同学的尖叫、家长的哭泣,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传不到我的耳朵里。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阿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警察很快就来了,拉起了警戒线,开始调查情况。班主任把我们这些学生叫回教室,可我坐在座位上,脑子里全是阿哲的身影。我想起他每次遇到困难时,总是笑着说“没关系,总会过去的”;想起他每次取得一点小成绩时,总是兴奋地跑来和我分享;想起他曾经告诉我,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画家,用画笔描绘这个世界的美好。可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种方式离开? 直到后来,我才从阿哲的日记里,一点点拼凑出他隐藏在开朗外表下的,那片漆黑的世界。 阿哲在学校里一直遭受着校园暴力。带头的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叫王浩,因为家里有钱有势,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经常欺负同学。阿哲因为性格温和,不愿意惹事,就成了他们重点欺负的对象。 他们会在放学路上堵截阿哲,抢走他的零花钱;会在教室里偷偷把他的课本藏起来,让他找不到;会在背后散布他的谣言,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更过分的是,他们还会故意把他的画笔折断,把他画好的画撕得粉碎。阿哲不止一次地向父母求助,可每次得到的都是指责和冷漠。他的父母总是说:“为什么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肯定是你自己有问题!你要是不惹事,他们会欺负你吗?” 这些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深深扎进阿哲的心里。他本来以为父母会是他最坚实的后盾,可没想到,他们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阿哲在日记里写道:“我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他们。我努力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早就已经一片漆黑了。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也看不到未来的希望,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看到这些文字时,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我想起阿哲每次和我聊天时,眼神里偶尔闪过的一丝落寞;想起他每次提到父母时,语气里的无奈和失望;想起我曾经对他说过:“阿哲,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可他最终还是没有找我。 我想,他大概是不想连累我吧。他知道我和王浩他们也有过节,如果让我知道了他被欺负的事,我肯定会去找他们算账,到时候说不定会引火烧身。他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愿意让我受到一点伤害。阿哲跳楼的那一幕,像一个噩梦,时时刻刻在我脑海里回放。我无数次地问自己,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他的异常,如果我能多关心他一点,如果我能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 可世界上没有如果。 阿哲走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从悲伤和自责中走出来。我不敢再去那棵香樟树下,不敢再吃草莓蛋糕,不敢再提起篮球和绘画。我总觉得,是我没有尽到一个朋友的责任,才让他走上了绝路。 直到有一天,我在整理阿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张他画的画。画上面是两个男孩,在香樟树下并肩而坐,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谢谢你,我的朋友。如果有来生,我们还要做最好的朋友。” 看着这张画,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我知道,阿哲从来没有怪过我,他只是太累了,太绝望了,才选择了离开这个让他痛苦的世界。我想,在他纵身一跃的那一刻,心里大概对我充满了愧疚吧。他肯定会在心里默默地对我说一句:“对不起,我的朋友,不能陪你一起实现梦想了。” 阿哲的离开,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原来,那些看似开朗乐观的人,心里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原来,一句简单的关心和问候,可能会成为别人活下去的希望;原来,我们眼中的人间,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地狱。我会永远记住阿哲,记住他的笑容,记住他的梦想。我也会尽我所能,去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让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因为我知道,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每一个人都不应该被世界抛弃。 现在,我经常会一个人坐在那棵香樟树下,看着夕阳慢慢落下。我仿佛还能看到阿哲的身影,他笑着向我走来,递给我半块草莓蛋糕,对我说:“走,我们去打球!” 我想,他一定在另一个世界,实现了他的梦想,成为了一名优秀的画家。而我,会带着他的希望,好好地活下去,替他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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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10-01 02:54:03 · 发布在
「交友生活论坛」
太配了,太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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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09-29 16:46:13 · 发布在
「233角色社区」
爱死你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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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08-30 16:25:26 · 发布在
「交友生活论坛」
桥洞下的风(2000字)片段
落笔:神域副团- 好无奈搭配音乐:泡沫我不写虐文的正文:林默的校服外套领子里还卡着半片干枯的梧桐叶,是刚才被赵磊他们按在树下打的时候蹭上的。后背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都像有针在扎,那是被运动鞋底碾过的地方。书包带断了一根,歪歪扭扭地挂在胳膊上,里面的数学卷子皱成一团,边角还沾着几滴没干的鼻血——赵磊说他“挡路”,其实林默只是想绕开他们走另一条小巷。巷口的路灯亮了,暖黄的光落在地上,却照不进林默垂着的眼睛里。他在巷口站了五分钟,手指反复抠着校服口袋里的那块皱巴巴的纸巾,直到把纸巾抠得快碎了,才慢吞吞地往家的方向挪。那不是他的家,至少他总这么觉得。是爸爸和李阿姨结婚后搬的房子,装修得亮堂堂的,客厅里摆着李阿姨儿子小宇最喜欢的奥特曼玩偶,冰箱上贴满了小宇的奖状,却没有一张属于林默。推开门的时候,客厅里飘着红烧肉的香味。李阿姨正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小宇坐在椅子上晃着腿,手里拿着游戏机。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没抬。“回来了?”李阿姨的声音淡淡的,眼睛都没往他身上扫,“赶紧洗手吃饭,小宇都等急了。”林默“嗯”了一声,放下破了的书包,想把后背的疼藏得更严实些。洗手的时候,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脸颊有点肿,嘴角破了皮,脖子上还有几道红印。他用冷水敷了敷脸,希望等会儿吃饭的时候,爸爸和李阿姨别注意到。饭桌上很安静,只有小宇打游戏的声音和李阿姨给小宇夹菜的叮嘱。“小宇多吃点肉,明天还要去参加奥数比赛呢。”“爸爸,我想要新的游戏机,我们班浩浩都有。”“好,等你比赛拿了奖就买。”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林默从没听过的温柔。林默扒着碗里的白米饭,没敢夹菜。后背的疼越来越明显,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怎么了?”爸爸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却带着不耐烦,“吃饭都不专心,在学校又惹事了?”林默的心猛地一跳,手指攥紧了筷子。他犹豫了很久,才小声说:“爸,今天放学……赵磊他们打我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李阿姨夹菜的手停在半空,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林默,嘴角撇了撇:“赵磊?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个同学?怎么又打你?是不是你自己不老实,惹到人家了?”“我没有……”林默的声音更轻了,“我只是想绕开他们,他们就过来把我按住了……”“行了!”爸爸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声音陡然提高,“每次都说是别人的错!你就不能学学小宇?安安静静的,从来不给我惹麻烦!你看看你,校服破了,脸也肿了,明天去学校,别人还以为我们家虐待你呢!”林默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想把后背的伤露出来,想告诉爸爸赵磊他们踹了他多少脚,想说说自己有多疼,可话到嘴边,却被爸爸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我和你李阿姨每天上班都够累了,你就不能让我们省点心?”爸爸的语气里满是失望,“小宇马上要比赛,家里事情本来就多,你还添乱。”李阿姨在旁边附和:“就是啊林默,你都这么大了,该懂事了。总被人打,肯定是你自己的问题。我们家小宇,从来没人敢欺负他。”小宇抬起头,朝林默做了个鬼脸:“就是,你真没用。” 林默的眼泪掉在了碗里,混着米饭,咽下去的时候,又苦又涩。他没再说话,默默地把碗里的饭吃完,然后起身,想把书包拿回自己的房间——那个只有一张小床和一个旧书桌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像个临时的落脚点。 “等一下。”爸爸叫住了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扔在他面前,“这里面是你的几件衣服,还有几百块钱。明天早上,你自己去乡下的你姑姑家吧。”林默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爸?你说什么?” “我说,你去你姑姑家待一段时间。”爸爸避开他的眼神,声音有些生硬,“我和你李阿姨最近太忙了,顾不上你。小宇比赛重要,家里不能分心。”“可是……姑姑家我只去过一次,她家里也不方便……”林默的声音开始发颤,“爸,我不想去姑姑家,我想在家……”“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李阿姨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在这里,天天惹事,影响小宇学习,也影响我们心情。去你姑姑家,让你姑姑好好管管你!”“我没有惹事……”林默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爸,我错了,我以后会乖乖的,我再也不跟你说他们打我了,你别让我去姑姑家好不好?”爸爸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事就这么定了,别再说了。明天早上六点,我送你去车站。你要是不去,就自己看着办。” 林默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个塑料袋,袋子里的衣服硌得他手心疼。他看着爸爸转身走进卧室,看着李阿姨哄着小宇去看电视,客厅里的灯光明明很亮,却照得他浑身发冷。 那天晚上,林默没睡着。他躺在小床上,后背的伤一阵阵抽痛,眼泪打湿了枕头。他想起妈妈还在的时候,每次他受了委屈,妈妈都会抱着他,给他吹伤口,说“默默不怕,妈妈在”。可妈妈走了之后,一切都变了。爸爸很快就娶了李阿姨,家里多了小宇,他就像个多余的人。 第二天早上五点,林默就被爸爸叫醒了。他没吃早饭,背着那个装着几件衣服的塑料袋,跟着爸爸上了车。车子开出小区的时候,天还没亮,路边的路灯昏昏沉沉的,像他的心情。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停在了一个陌生的路口。这里没有车站,只有一条空荡荡的马路,路边是一片荒草地。 “这里离车站还有一段路,你自己走过去吧。”爸爸把车停稳,递给他一张纸条,“这是你姑姑家的地址和电话。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林默看着爸爸,眼睛里满是疑惑:“爸,你不送我到车站吗?”爸爸的眼神有些闪躲,推了他一把:“我还有事,要送小宇去学校。你赶紧下车,自己走吧。” 林默被推下了车,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他耳朵疼。他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就发动了,飞快地往前开,很快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林默站在路边,手里拿着那张纸条,风刮过来,把纸条吹得哗啦啦响。他低头看了看纸条,上面的地址歪歪扭扭的,电话号还少了一位。他突然明白过来——爸爸不是要送他去姑姑家,爸爸是不要他了。 他沿着马路往前走,不知道要去哪里。塑料袋里的衣服越来越重,后背的伤还在疼,肚子也饿了。天慢慢亮了,路上开始有行人,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一个穿着破校服、脸上带着伤的男孩,背着一个旧塑料袋,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走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才走到河边。河边有一座桥,桥洞下面很暗,能挡住风。林默走进去,蜷缩在角落里。 河水在桥下哗哗地流,声音很大,却盖不住他的哭声。他把塑料袋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一点希望。他想起妈妈,想起妈妈温暖的怀抱;想起爸爸以前偶尔对他笑的样子;想起在学校里,偶尔有人跟他说过一句话……可那些都过去了。 现在,他没有家了。 风从桥洞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得他浑身发抖。他看着桥下的河水,黑沉沉的,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好像要把他吸进去。他很害怕,怕黑,怕冷,怕再也见不到任何人。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 他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不停地颤抖。眼泪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桥洞外面的世界很热闹,有汽车的鸣笛声,有人们的说话声,可那些都跟他没关系了。 他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冰冷的桥洞里,等着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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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08-29 17:07:52 · 发布在
「交友生活论坛」
感谢团长送的礼物
@肖辰《神域》团长《黑炭》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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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08-23 13:24:10 · 发布在
「交友生活论坛」
呵呵,谁又能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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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08-19 04:12:01 · 发布在
「交友生活论坛」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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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08-18 09:20:17 · 发布在
「交友生活论坛」
《雪烬》片段(2000字)
江厌第一次见贺屿忱是在雪天。老城区的巷子里堆着半化的冰棱,十三岁的贺屿忱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手里攥着个断了弦的小提琴,被几个半大的小子堵在墙角。江厌那时刚发了高烧,裹着厚厚的围巾,隔着雾气看过去,只觉得那少年的眼睛亮得像淬了冰,明明在发抖,却梗着脖子不肯低头。他后来想,或许就是那一眼,注定了往后十年的纠缠。江厌把贺屿忱带回了家。他家就在巷子尽头,一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楼,屋里总飘着淡淡的中药味。贺屿忱那时刚没了母亲,父亲赌钱跑了,寄人篱下,性子孤僻得像块石头。江厌却有耐心,每天熬了药分他一半,把自己的小提琴拿出来,笨拙地教他按弦。“你看,这样就不会断了。”江厌的手指细长,按住G弦时指节泛白,贺屿忱盯着他的手,忽然说:“你不怕我吗?”江厌笑起来,眼角有颗小小的痣:“你又不吃人。”那年冬天特别长,雪下了一场又一场。他们常在顶楼练琴,江厌拉《流浪者之歌》,贺屿忱就坐在旁边听,手指无意识地跟着打节拍。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混着琴声飘出很远,像是能把日子也拉得慢一点。变故是在贺屿忱十八岁那年发生的。他父亲突然回来,卷走了亲戚给贺屿忱凑的大学学费,还欠下一大笔赌债。催债的人堵在楼下,泼红漆,砸玻璃,江厌把贺屿忱护在身后,被人推搡着撞在墙上,后脑勺磕出了血。贺屿忱红着眼要冲上去,被江厌死死按住。那天晚上,江厌把自己攒了多年的奖学金全拿出来,又找遍了亲戚朋友,才勉强凑够了钱。他没告诉贺屿忱,只说自己运气好,中了彩票。贺屿忱信了。他那时正忙着准备音乐学院的面试,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憧憬,没看见江厌眼底的青黑,也没发现他悄悄卖掉了母亲留下的那块玉佩。贺屿忱考上了北京的大学,走的那天,江厌去送他。火车站人潮汹涌,贺屿忱抱着他,声音发紧:“等我回来,江厌,我一定回来找你。”江厌拍着他的背,笑得温柔:“好,我等你。”可有些再见,说着说着就成了再也不见。贺屿忱在大学里声名鹊起,成了备受瞩目的音乐才子,演出邀约不断。他给江厌写过很多信,起初江厌还回,后来渐渐少了,最后彻底没了音讯。贺屿忱打电话回去,老楼的号码成了空号,问邻居,只说江厌搬走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他疯了一样找过,北京的冬天冷得刺骨,他站在天桥上,看着车水马龙,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恐慌。他不明白,那个说要等他的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再见面是五年后。贺屿忱成了小有名气的小提琴家,在一场慈善晚宴上,他看见了江厌。他变了很多,瘦得脱了形,穿着不合身的服务生制服,正在给客人倒酒。灯光昏暗,他低着头,侧脸的线条锋利得像刀刻,只有眼角那颗痣,还和当年一样。贺屿忱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他冲过去抓住江厌的手腕,声音都在抖:“江厌?”江厌抬起头,眼神很淡,像看一个陌生人:“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你不认识我了?”贺屿忱不敢置信,“我是贺屿忱啊!你当年为什么走?为什么不回我信?”江厌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贺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那天晚上,贺屿忱在酒店外等到了凌晨。江厌出来时,被几个醉汉拦住,他上去解围,却被江厌冷冷推开:“贺先生,请自重。”“我哪里错了?”贺屿忱抓住他不放,“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厌看着他,眼里突然蓄满了泪,却又很快逼了回去。他一字一句地说:“贺屿忱,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当初那笔钱是天上掉下来的?我妈病得快死了,我拿不出钱,只能去求你那个赌鬼爸爸。他说,只要我离开你,他就再也不找你麻烦。”贺屿忱愣住了。“你以为我愿意看着你飞得那么高吗?”江厌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每天在这里端盘子,看着你在台上风光无限,你觉得很好玩吗?”贺屿忱的心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冷风往里灌。他想解释,想说他可以帮他,可江厌已经转身走远了,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从那以后,贺屿忱开始疯狂地找江厌。他查到江厌的母亲早就去世了,他现在一个人住在城中村,白天在酒店打工,晚上去医院做护工。贺屿忱去看他,却总被拒之门外。“江厌,你别这样对我。”贺屿忱蹲在他的出租屋门口,声音嘶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养你。”门里传来江厌的声音,很平静:“贺屿忱,我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你不该来这里。”冬天又到了,下了场很大的雪。贺屿忱有场重要的演出,他在台上拉着《梁祝》,眼睛却一直望着台下。他知道江厌来了,就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像从前那样,安安静静地听他拉琴。演出结束后,贺屿忱在后台收到了一个信封,是江厌留下的。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他们当年在顶楼的合影,两个少年笑得一脸灿烂,背景是漫天的大雪。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祝你前程似锦。贺屿忱冲出剧院,雪下得很大,他看见江厌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他追过去,却只捡到一只掉在地上的手套,里面塞着一张诊断书——肺癌晚期。原来不是不想见,是不能见。贺屿忱找到江厌时,他正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呼吸都很困难。看见贺屿忱,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贺屿忱握住他的手,那只手冰冷刺骨。“告诉你有什么用?”江厌咳了几声,“让你放弃现在的一切,来陪我这个快死的人吗?”“是!”贺屿忱的眼泪掉了下来,“我本来就该陪你!”江厌看着他,眼里慢慢涌上泪:“傻瓜,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很高兴。”“不好!”贺屿忱哽咽着,“没有你,一点都不好。”江厌的身体越来越差,贺屿忱推掉了所有演出,整天守在医院里。他给江厌读诗,给他拉琴,像当年在顶楼那样,把他的手揣在自己怀里暖着。“还记得那年冬天吗?”江厌靠在他怀里,声音很轻,“你说要拉琴给我听一辈子。”“记得。”贺屿忱吻着他的头发,“我说到做到。”江厌笑了笑,闭上眼睛:“我困了。”贺屿忱抱着他,感觉怀里的人一点点变冷。窗外的雪还在下,下得很大,像要把整个世界都埋起来。后来,贺屿忱再也没拉过小提琴。他把琴锁进了柜子,就像锁起了那段大雪纷飞的岁月。每年冬天,他都会去老城区看看。那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楼还在,顶楼的天台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像谁在轻轻拉着断了弦的琴。雪下了又化,化了又下,可那个说要等他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作者- 神域副团- 你的心和你一样冰冷搭配音乐: 《 我 只 能 离 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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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2025-08-18 05:21:54 · 发布在
「夜色酒吧2.0(测试版)论坛」
桌子大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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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副团- 懒羊羊
简介
ks:3446361594
游戏猎手Ⅲ
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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