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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什么都没有写

沉沦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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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23 03:00:09 · 发布在 「怪咖马戏团(The Freak Circus)」
怪胎马戏团同人文
苍白小丑雨滴敲打着锈迹斑斑的铁皮屋顶,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八岁的皮埃罗蹲在潮湿的墙角,用一块破布擦拭着母亲沾满泥泞的长靴。他的手指冻得发红,关节处裂开细小的口子,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针扎般的疼痛。“动作快点,你这懒骨头!”克莱尔尖厉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擦完靴子还得把地板拖了,看你昨天干的好事,满屋都是泥脚印!”皮埃罗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知道任何辩解都会招来更多的责骂,甚至是一顿打。自父亲三个月前在工厂事故中丧生后,母亲就像变了个人,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他身上。靴子终于擦完了,皮埃罗站起身,却因蹲得太久而眼前发黑。他扶着墙壁稳住自己,然后将靴子整齐地放在门边。雨还在下,天色阴沉得像是提前入了夜。他望着窗外,想象着父亲下班回家时总会从那条泥泞的小路走来,口袋里有时会藏着一小块糖果。“发什么呆!”一个巴掌突然扇在他的后脑勺上,打得他向前踉跄了几步。克莱尔站在他身后,双手叉腰,面色阴沉。她曾经美丽的脸上如今刻满了生活的艰辛和丧夫之痛留下的痕迹。“我没有...”皮埃罗小声辩解,知道自己犯了错。“还敢顶嘴?”克莱尔抄起门边的扫帚,没头没脑地朝他打来,“我辛辛苦苦工作养你,你倒好,整天就知道偷懒做梦!和你那没用的爹一个德行!”扫帚柄一次次落在皮埃罗瘦弱的背上、手臂上。他蜷缩在墙角,默默承受着,既不哭喊也不求饶。经验告诉他,任何反应只会让这场殴打持续更久。终于,克莱尔打累了,扔下扫帚,气喘吁吁地说:“去拖地,然后做饭。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偷懒,今晚就别想睡觉。”皮埃罗慢慢站起来,开始执行母亲的命令。他的背上火辣辣地疼,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它。他拧干拖把,一遍遍擦拭着粗糙的木地板,同时注意着炉子上正在煮的土豆汤。父亲去世后,他们的晚餐就很少见到肉了。第二天早晨,雨停了,但天空仍是灰蒙蒙的。皮埃罗穿上洗得发白的校服,背上破旧的书包。他的早餐是一小块黑面包,而克莱尔面前却摆着鸡蛋和培根。“放学后直接回来,”克莱尔头也不抬地说,“史密斯太太的衣服今天要洗,你得帮忙。”皮埃罗点点头,悄悄将一半面包塞进口袋——这是他全天的食物。他走出家门,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感觉稍微自由了一些。去学校的路对皮埃罗来说是一场每日的考验。约翰尼和他的跟班们通常会在第三个街角等他。今天也不例外。“看啊,小乞丐来了!”约翰尼高声喊道,他那肥胖的身体几乎堵住了整条人行道。皮埃罗试图从旁边绕过去,但被另一个男孩推了回来。“怎么不理人啊?”约翰尼嘲笑道,“是不是又穿着你死鬼爸爸的旧衣服?闻起来有股穷酸味。”孩子们哄笑起来。皮埃罗低着头,希望他们尽快厌倦这个游戏。但今天约翰尼似乎特别有兴致。“我妈妈说,你爸爸是因为太蠢才被机器压死的,”约翰尼凑近他的脸,“是不是真的啊,小乞丐?”皮埃罗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可以忍受对自己的一切侮辱,但不能容忍他们对父亲的诋毁。“别这么说我爸爸。”他声音很小,但很清晰。“什么?”约翰尼假装没听清,“小乞丐说话了?再说一遍?”“别这么说我爸爸。”皮埃罗重复道,抬起头直视约翰尼的眼睛。约翰尼愣了一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惊住了。但很快,他恼羞成怒,猛地推了皮埃罗一把。“我就说!蠢货爸爸生了个蠢货儿子!怎么样?”皮埃罗向后踉跄了几步,但没有摔倒。一种陌生的感觉在他胸腔中涌动,火热而汹涌。他再次站直身体,眼神变得空洞。约翰尼似乎被这种目光激怒了,他冲上前,抓住皮埃罗的衣领:“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很快。皮埃罗感觉自己脱离了身体,飘在空中看着下面发生的场景。他看着自己的手伸出去,不是推向约翰尼,而是精准地击中了对方的喉咙。他看着约翰松开手,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一张一合像离水的鱼。他看着那个肥胖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其他孩子惊恐地四散奔逃。当皮埃罗重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时,他正跪在约翰尼旁边,徒劳地试图让对方重新呼吸。但约翰尼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眼睛无神地望向灰色的天空。皮埃罗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只记得母亲看到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时的表情——不是担忧,而是厌恶。“你又惹什么麻烦了?”克莱尔尖声问道。当结结巴巴的皮埃罗勉强说出发生的事情后,克莱尔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有安慰他,甚至没有碰他,只是开始飞快地收拾东西。“妈妈?”皮埃罗怯生生地叫道。克莱尔转过身,眼神冷得像冰:“别叫我妈妈。我不是你妈妈。你现在就离开,永远别回来。”“可是...我不知道去哪...”“那是你的事,”克莱尔扔给他一个小包裹,“这里有点面包和奶酪。现在就走,趁警察还没来。”皮埃罗机械地捡起包裹,茫然地走出家门。他回头看了一眼,但克莱尔已经关上了门,还上了锁。那一声锁响,将他与过去的生活彻底隔绝。他在街上游荡了三天,靠那点面包和从垃圾桶里翻找的食物维生。夜晚,他躲在桥洞下或者废弃房屋里,冻得瑟瑟发抖。第四天,一个高大的男人发现了他,那人穿着鲜艳但破旧的外套,脸上带着好奇的表情。“嘿,小家伙,”男人说,“你看起来无家可归。”皮埃罗警惕地看着他,准备逃跑。“别怕,”男人笑道,“我是马戏团的。看,就在那儿。”他指向远处的一排帐篷。皮埃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色彩斑斓的马戏团帐篷和旗帜。即使在灰暗的天空下,它们也显得格外鲜艳。“来吧,”男人伸出手,“那里有热汤和温暖的床铺。当然,你得工作。但我们都是一家人。”家人。这个词击中了皮埃罗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在了男人的大手中。马戏团的生活并不像皮埃罗想象的那样美好。他被分配给一个叫哈利昆的绿小丑当学徒。哈利昆是个瘦高的男人,脸上总是画着夸张的笑容,但面具下的真容却鲜有人知。“所以,你就是班尼捡回来的小流浪狗?”哈利昆上下打量着皮埃罗,“看起来不怎么强壮嘛。不过没关系,小丑不需要力气,只需要能逗人笑。”皮埃罗努力站直身体:“我会努力工作的,先生。”哈利昆嗤笑一声:“叫我大师。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神,明白吗?”最初的几天,皮埃罗几乎包办了所有的杂活:清洗表演服装、擦拭道具、打扫帐篷。但他并不介意,这里有食物,有遮风挡雨的地方,没有人打他——至少最初没有。一周后,哈利昆开始教他小丑的技巧。如何摔倒而不受伤,如何做滑稽的表情,如何让别人发笑。皮埃罗学得很快,他天生柔韧的身体很适合做各种夸张的动作。但他从不笑。无论表演多么成功,观众的笑声多么热烈,皮埃罗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愁。这反而成了他的特色,观众们觉得这个忧郁的小孩子格外有趣。然而,哈利昆越来越无法忍受皮埃罗的这种特质。他认为是皮埃罗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掌声和关注。一天晚上,表演结束后,哈利昆把皮埃罗叫到他的帐篷里。他已经卸了妆,露出一张尖瘦而刻薄的脸。“听说你以前杀过人?”哈利昆突然问道。皮埃罗猛地抬头,脸色变得苍白。“哦,是的,班尼告诉我了,”哈利昆笑道,“别担心,马戏团不在乎这个。我们这里谁没有点过去呢?”他走近皮埃罗,手指划过孩子的脸颊:“但我得说,你看起来不像能杀死一只苍蝇的样子。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意外?还是你终于受不了了?”皮埃罗向后退去,但帐篷很小,他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小声说。“当然不是,”哈利昆的笑变得险恶,“但你心里某个部分很享受,不是吗?感觉到生命在你手中消逝的力量?”皮埃罗摇头:“不,我没有...”突然,哈利昆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别对我撒谎!我看到了你的眼睛,表演时你看着观众的那种眼神。你讨厌他们,讨厌他们的笑声,不是吗?”皮埃罗捂着脸,震惊地看着哈利昆。老小丑说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确实讨厌那些笑他的人,那些从他的不幸中找到乐趣的人。“我就知道,”哈利昆满意地笑了,“我们是一类人,你和我。但记住,这里我是主角,你只是个小配角。永远别想抢我的风头,明白吗?”从那天起,哈利昆的虐待变本加厉。他会在表演中“意外”地绊倒皮埃罗,会在他的服装里放蒺藜,会在寒冷的夜晚“忘记”告诉他帐篷的拉链在哪里。皮埃罗默默忍受着,因为他无处可去。马戏团里其他人看到了这一切,但无人干涉。哈利昆是明星,而皮埃罗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学徒。这就是马戏团的规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不容打破。一个月过去了,马戏团来到了一个新的城镇。这里的观众特别热情,表演场场爆满。一天晚上,班尼宣布将有位重要的赞助商前来观看,要求所有人拿出最好的状态。表演进行得很顺利,到了皮埃罗和哈利昆的经典桥段——小丑追打笨手笨脚的助手。通常,这只是编排好的滑稽打斗,皮埃罗会夸张地摔倒,引得观众发笑。但今晚,哈利昆似乎特别投入。他的巴掌真的扇在皮埃罗脸上,拳头真的打在孩子身上。皮埃罗努力保持着笑容,继续表演,但疼痛让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观众的笑声越来越响亮,哈利昆也越来越过分。终于,在一次摔倒时,他假装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地压在皮埃罗身上,手肘狠狠击中了孩子的肋骨。皮埃罗听到了一声脆响,随即是剧烈的疼痛。他喘不过气来,眼前发黑。而哈利昆还在表演,站起来时又“不小心”踩了皮埃罗的手一脚。在那一刻,皮埃罗内心有什么东西断裂了。他缓缓站起来,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滑稽的痛苦,而是一种冰冷的空白。哈利昆还在向观众鞠躬,没有注意到皮埃罗的变化。当他终于转身时,他看到的是一双空洞的眼睛,和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继续表演,小子,”哈利昆低声威胁道,“否则今晚有你好看。”皮埃罗没有动。观众开始窃窃私语,不知道这是不是表演的一部分。哈利昆感到了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愤怒。他上前抓住皮埃罗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孩子的肉里:“我说,继续表演!”突然,皮埃罗动了。他的动作快得惊人,一记精准的击打落在哈利昆的喉部——就像他曾经对约翰尼做的那样。但这次,他控制着力道,只让老小丑暂时窒息。当哈利昆跪在地上喘气时,皮埃罗拿起一旁的道具——一根橡胶做的假棍子。他开始击打哈利昆,不是滑稽的表演,而是真正的殴打。橡胶棍子每次落下都发出沉闷的响声,哈利昆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愤怒逐渐变成了痛苦的哀嚎。观众们安静下来,不确定这是否还是表演。但当哈利昆的鼻梁断裂,鲜血喷溅在沙地上时,人们开始尖叫着逃离。皮埃罗似乎没有听到这一切。他继续打着,直到班尼和几个强壮的演员冲上来拉住他。哈利昆被紧急送往医院,伤势严重但无生命危险。皮埃罗被关在自己的帐篷里,等待发落。第二天早上,班尼来了。他看着皮埃罗青肿的脸和瘦小的身体,长长地叹了口气。“哈利昆会恢复,但不能再表演了,”班尼说,“观众们...嗯,他们很害怕,但也很好奇。有人说这是他们看过的最精彩的表演。”皮埃罗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手。“马戏团需要吸引观众,”班尼继续说,“哈利昆的时代过去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主演,但是,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情。”接下来,演出越来越多,皮埃罗表情也越来越专一——永恒的泪水和诡异的笑容 。尽管他的心里仍渴望被爱,但那个皮埃罗已经消失了。#阈间回响#怪胎马戏团#皮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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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22 11:25:10 · 发布在 「说谎公主与盲眼王子」
说谎公主与盲眼王子同人文
森林深处的风总是带着刺骨的寒意,王子裹紧了斗篷,侧耳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他能感觉到,身边的狼——他曾经唤作公主的存在——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她的步伐不再轻快,毛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就连蹭过他手背的鼻尖也显得苍老了许多。“我们快到了吗?”王子轻声问道,手指在狼的耳后轻轻挠着。这是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从前她会舒服地发出呼噜声,如今只是疲惫地摇了摇尾巴。十年前,当王子还是个失明的少年,他在森林里遇见了能化作人形的狼。她自称邻国公主,用清脆动听的声音为他描述这个世界的色彩与形状。她说天空是湛蓝色的,云朵如棉花般洁白,她的长发是灿烂的金色。王子信了,尽管他从未见过这些颜色。后来他才知道,她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天空可能是灰的,云朵或许是铅色的,而她的头发——当她还是人形时——实际上是如夜般深邃的墨黑。但她确实是一位公主,被诅咒的狼族公主,是一个救了他的命的公主。他们几乎一起长大,相依为命。王子学会了通过触摸和声音“看见”世界,而狼公主则学会了不再说谎。直到某一天,王子注意到她的步伐慢了下来,呼吸变得粗重,原本光滑的毛发开始变得粗糙花白。狼族寿命短暂,二十年已是极限。而公主,已经十七岁了。“我听说北山有一位魔女,她能解除各种诅咒。”王子抚摸着狼的头,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手上,“我们会找到她,让你变回人类,这样你就能活得长久了。”狼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用头蹭了蹭王子的腿。她并不相信魔女的存在,但她愿意跟随王子到天涯海角。寻找魔女的旅程远比想象中艰难。他们跋涉了三个月,穿越了密林、沼泽和荒原,终于在一处被烧毁的木屋废墟前,找到了那位传说中的魔女。“你们还有脸来找我?”魔女的声音嘶哑难听,她从废墟中抬起头来,脸上布满烧伤的疤痕,“看看我的家!都是因为你们当年放的那把火!”王子愣住了:“我们……呃……。”“十年前,森林大火,”魔女咬牙切齿地说,“一个盲眼男孩和一头狼为了疯狂的愿望,从悬崖摔下去,还用一个油灯点燃了森林!。”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王子想起来了,那年他还是盲人,并且眼睛就是被狼弄伤的。他当时过于害怕从悬崖上摔了下去,狼救了他,但是油灯的火却引燃了身旁的一棵树,火势蔓延整片森林。“对不起,”王子低声道,“我们不是故意的。”魔女冷笑:“那场大火烧毁了我大半的魔法材料,我的力量大不如前。让她活的久一点?我现在做不到。”王子的心沉了下去,但他没有放弃:“一定有什么办法,求求您,她活不了多久了。”狼在一旁发出低沉的哀鸣,用身体支撑着突然踉跄的王子。魔女盯着他们看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我有个妹妹,她或许能帮你们。但她住在雪山之巅,而且她的要价很高。”“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支付。”王子毫不犹豫。魔女摇了摇头:“记住你说的话。向北走,最高的那座山,山顶终年积雪。她住在冰窟之中。”去往雪山的路更加艰难。寒风如刀,王子单薄的衣衫根本无法抵挡。狼总是走在他前面,为他挡住部分风雪。夜晚,他们会找个山洞或岩缝相拥而眠,狼的体温是王子唯一的温暖来源。王子的手冻伤了,脸也被风雪刮得生疼,但他从未放缓脚步。狼的状况越来越糟,有几次她甚至需要王子搀扶才能继续前行。“就快到了,”王子抚摸着狼的花白的毛发,“我不会让你死的。”狼舔了舔他的手,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柔情。她记得他还是个少年时的模样,如今他已长成挺拔的青年,而她已步入暮年。时间对他们如此不公。终于,在攀登了整整十天后,他们找到了魔女妹妹的居所——一个隐藏在冰川中的冰窟。与姐姐不同,魔女的妹妹看起来年轻美丽,冰蓝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温度。“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而来,”她没等王子开口,“解除她身上的诅咒,让她永久变回人类,是吗?”王子点头:“无论什么代价。”魔女妹妹微微一笑:“二十年。我要你二十年的寿命。”王子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成交。”但就在这时,狼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猛地扑向王子,将他撞倒在地。她用身体护住王子,对着魔女龇牙咧嘴,金色的眼睛里满是警告与哀求。“她不希望你缩短自己的生命,”魔女妹妹挑眉,“有意思。你们之间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要深。”王子抱住狼的脖子,轻声道:“没有你,长命百岁于我何益?”狼转过头,用鼻尖蹭着王子的脸颊,发出悲伤的呜咽。那一刻,她不再是野兽,而是那个曾经对他说谎的公主,那个为他描述世界的女孩。魔女妹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冰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许久,她叹了口气:“很久很久以前,我也爱过一个人类。他为了我放弃了一切,包括他的生命。”她走向冰窟深处,取出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装着荧蓝色的液体。“这不是解除诅咒的药水,”她说,“我没有那种力量。但这能延长她的寿命,五年。足够你们好好告别了。”王子怔住了:“为什么...为什么愿意帮助我们?”魔女妹妹将药水递给王子,嘴角泛起苦涩的弧度:“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有真爱了。好好珍惜这五年时光。”狼安静地喝下了药水。几乎立刻,她的呼吸变得有力起来,眼中的神采重新凝聚,花白的毛发虽然没能变回原来的颜色,但却焕发出新的光泽。王子感激不尽,向魔女妹妹深深鞠躬:“我该如何报答您?”“活着,爱着,记住。”魔女妹妹转身走向冰窟深处,不再回头。下山的路轻松许多。狼恢复了活力,时而奔跑时而回转,绕着王子打转。王子能听到她轻快的脚步声,感受到她毛发中重新焕发的生机。回到森林后,他们重建了被烧毁的小屋。王子学会了打猎、钓鱼、辨认草药;狼则守护着他们的家,赶走危险的野兽。日子平静而幸福。王子在屋前种了一片花园,虽然看不见花朵的颜色,但他喜欢抚摸花瓣的纹理,嗅闻它们的芬芳。狼总是卧在他脚边,时不时用头蹭他的手心。春天,他们会去采野莓;夏天,在湖边嬉水;秋天,收集坚果;冬天,围在火炉边相拥取暖。王子开始能“看见”更多了——通过触摸,通过声音,通过心灵。他知道狼的金色眼睛在阳光下会微微眯起,知道她耳后的毛发最柔软,知道她高兴时尾巴会怎样摇摆。第三年的一个满月之夜,狼变回了人形。这是她喝下药水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变回人类。王子被轻柔的触碰唤醒。一只人类的手正在抚摸他的脸,那手指纤细而温暖,带着他熟悉的气息。“公主?”他轻声问。“是我。”声音不再是从前那般清脆,而是略带沙哑,却依然动听。王子坐起身,双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脸庞。指尖划过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柔软的嘴唇,最后是那双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睛——虽然此刻是人类形态,但他知道那就是他亲爱的狼。“你还是那么美丽。”王子微笑着说。公主握住他的手:“我的头发是黑色的,像最深沉的夜。我的眼睛是金色的,像午后的阳光。我的皮肤是苍白的,像冬天的初雪。这次我没有说谎。”王子将她拥入怀中:“我知道。”那一夜,他们依偎在一起,公主为王子描述夜空中的星星。她说那颗最亮的是天狼星,是她在天空中的化身,永远指引着他。“当我不在了,你只要抬头找到那颗星,就知道我在看着你。”公主轻声说。王子紧紧握住她的手:“还有两年时间,我们不说再见。”天亮时,公主又变回了狼的模样。但她似乎更加宁静了,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平和。第五年的春天,狼开始再次衰老。她的行动变得迟缓,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食量也减少了。王子知道,分别的时刻即将来临。他更加细心地照顾她,为她梳毛,喂她最爱吃的烤鱼,每天带她到花园晒太阳。最后那天,阳光很好。狼艰难地走到花园,卧在王子脚边。王子正在为她编织一个花环,虽然看不见颜色,但他选择了最香的花朵。当他完成花环,低头抚摸狼的头时,发现她已经安静地离开了。她的表情很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甜美的梦境。王子抱着她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星光初现。他抬起头,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正在闪烁。那是他的公主,永远注视着他。多年后,当王子自己也白发苍苍,他仍然住在森林的小屋里。他收养了一个孤儿,教他识字、打猎、认识花草。每晚,他都会坐在花园里,抬头“望”向星空。“爷爷,你在看什么?”孩子问他。王子微笑着:“在看一颗特别的星星。那是一位公主,她曾经对我说谎,却教会了我什么是真爱。”春风拂过,带来远方的花香。王子闭上眼睛,仿佛又感觉到那只温暖的、毛茸茸的头蹭着他的手心。在看不见的光明中,他看到了她——永远年轻,永远美丽,永远是他的狼公主。#阈间回响 #说谎公主与盲眼王子#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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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22 11:19:08 · 发布在 「安迪和莉莉的棺材」
安迪和莉莉的棺材同人文
黑暗之中,安德鲁突然感觉自己的颈部一直酸痛。真奇怪,自己不是已经和艾什莉从阳台上跳下去了吗?那短暂的失重感,风声呼啸过耳畔,然后是地面坚硬、彻底的终结——这一切的感受还鲜明地烙在他的记忆里,可此刻,预期的虚无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后颈上一阵沉闷而顽固的钝痛,像是睡落枕了,又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死死钳制了太久。他艰难地睁开眼。视野所及,是一片绝对异常的世界。灰白色的雾气浓得化不开,并非湿润的水汽,而是干燥的、带着灰烬气味的烟霭,缓慢地翻滚流动,遮蔽了天空,只透下一种病态的、黄昏将尽的死寂光线。他躺在地上,身下是干硬板结、毫无生气的黑土,裂纹纵横交错。他支起身,环顾四周。扭曲的枯树从迷雾中伸出它们嶙峋的枝桠,像极了某种巨大生物死后僵化的黑色骸骨,姿态痛苦而狰狞。没有叶子,没有声音,不,有声音——一声接一声嘶哑断续的乌鸦啼叫,从迷雾深处传来,忽左忽右,找不到确切的来源,只是顽固地敲打着耳膜,平添无数令人心慌的诡谲。这是哪里?地狱?死后的世界?“莉莉?”他下意识地低唤,声音干涩,随即被厚重的雾气吸收,传不出多远。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手撑地时,摸到了身旁一截冰冷的东西——一只苍白的手。他猛地一颤,顺着手臂看去,艾什莉就躺在他身边,双目紧闭,面容安详得近乎异常,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与她身处的这可怖环境格格不入。她的金发铺散在黑色的土地上,像一滩凝固的微弱光辉。“艾什莉!”他爬过去,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触手一片冰凉,但指尖却能感受到微弱的脉搏。他稍稍松了口气,试图摇醒她,“莉莉,醒醒!”她毫无反应,如同一个做工精致的玩偶。颈部的酸痛依旧持续着,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束缚感,仿佛有一条冰冷的无形锁链套在那里。他扶着她坐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焦虑地望向四周无尽翻涌的迷雾和枯树林。乌鸦的叫声似乎更密集了。就在这时,前方的雾气开始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汇聚、旋转,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轮廓逐渐清晰,凝聚成一位身着剪裁考究的黑色礼服的中年男子。他面容苍白,五官深刻得近乎刻板,嘴角噙着一丝温和却毫无温度的微笑,眼神深邃,里面跳动着某种非人的幽光。他优雅地欠了欠身,动作无可挑剔。“晚上好,污垢灵魂。或者,我该说,永恒之中的问候?”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奇特的回响,像是许多个声音叠在一起,“恭喜你们,从凡俗的桎梏中解脱,获得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赠礼——永生。”安德鲁抱紧艾什莉,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我们不是死了吗?”“死亡?”男子轻轻笑了一声,笑声在枯树林里引起一片无形的涟漪,乌鸦的叫声短暂地停歇了,“那不过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而对你们二位而言,尤其是对这位可爱的小姐而言,它是一份……合同的正式生效。”他意味深长地目光落在艾什莉苍白的脸上。“合同?”安德鲁的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正是。”恶魔——安德鲁此刻无比确信对方的身份——优雅地颔首,“焦灼灵魂,在你们纵身一跃之前,用一种无比强烈的祈愿呼唤了我们。她付出的代价,你们已然知晓——那场坠落。而她所渴求的回报……”他的笑容变得深邃而诡秘,“是与你,污垢灵魂,永不分离。字面意义上的,永恒相伴。”安德鲁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比这迷雾世界的空气更冷:“你胡说!莉莉她……”“她爱您,爱得超乎想象,爱得……突破了生与死的界限,甚至乐意扭曲永恒的规则。”恶魔打断他,声音如同毒蛇滑过丝绸,“她无法忍受与你只是短暂地相守数十年,无法想象没有你的未来,哪怕是死亡,她也要拉着你一起,并且,要确保‘之后’的时光里,你依旧完完全全属于她,只属于她。”恶魔微微抬手,指向安德鲁的颈部:“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那份永恒的联结,已经烙印在你的灵魂之上。那是她对你……所有权的宣告。”颈部的酸痛骤然变得尖锐,仿佛被无形的荆棘勒紧,安德鲁几乎要喘不过气。他低头看着怀中依旧昏迷的艾什莉,那张曾经天真柔美的脸,此刻在诡谲的光线下,竟透出一种令他陌生而战栗的偏执。“不……这不可能……”他抱着头,喃喃自语,拒绝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恶魔的微笑不变,“欢迎来到你们的永恒国度,这片森林将是你们永远的居所,你们的爱巢,也是你们的……牢笼。尽情享受吧,这扭曲而甜蜜的永生。”说完,他的身影开始变淡,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汁,重新融入了浓雾之中,最后消失不见。只有他那带着回响的声音留下最后的余韵:“祝你们……永浴爱河。”枯树林恢复了原状,只有乌鸦的啼叫再次响起,一声声,嘲弄般刺耳。“呃……”一声细微的呻吟从怀中传来。安德鲁低头,对上一双缓缓睁开的眼睛。那双眼眸起初有些迷茫,但很快聚焦在他脸上,瞬间迸发出一种极度炽热、几乎要将他灼伤的光彩。“安迪……”艾什莉的声音虚弱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狂喜,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颊,“真的是你……我们成功了……我们真的永远在一起了!”她的触摸让安德鲁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试图向后缩,却被她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手臂。“莉莉,你……你和那个恶魔……”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艾什莉的笑容甜美得诡异,眼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是的,安迪,我做到了。我为我们争取到了永恒!再也不用担心会分开,再也不用害怕时间会把我们带走。”她的手指滑下,固执地抚摸着他酸痛的后颈,力度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你看,现在我们永远属于彼此了,多好啊。”“可这里是……”安德鲁想推开她,想告诉她这不对劲,这一切都可怕得令人窒息。但艾什莉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依偎进他怀里,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紧紧缠住他的脖颈,几乎要让他窒息。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地呼吸着他的气息,发出满足的、病态的叹息。“没关系,安迪,”她梦呓般低语,声音甜腻得发慌,“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是天堂。就算是地狱,只要有你,就是我最美的花园。”她抬起头,眼神迷离而扭曲,带着一种疯狂的爱意,“你的脖子……真好看。我想一直一直抱着这里,感受你的脉搏,证明你永远在我身边……”安德鲁感到毛骨悚然。他想挣脱,却发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力量,更带着一种源自契约的、束缚灵魂的强制性。他试图保持冷静,扶着她站起来:“我们得离开这里,艾什莉,我们必须找到出去的路。”艾什莉顺从地站起来,但她的手始终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脸上挂着一种心满意足又异常恍惚的笑容:“好啊,安迪,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永远一起。”他们开始跋涉。脚下的黑土坚硬硌人,枯死的树木在雾中无限复制延伸,无论朝哪个方向走,景象都毫无变化。乌鸦蹲在枝头,用它们漆黑的小眼睛冷漠地注视着这对永恒的囚徒,偶尔发出一两声刺耳的啼叫。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无边无际的迷雾和绝望的重复。安德鲁的颈部越来越痛,那感觉不再仅仅是酸痛,更像是一种持续不断的灼烧和束缚,提醒着他永恒契约的存在。艾什莉依偎在他身边,她的体温很低,贴着他,带来一种不适的阴冷。她不停地说话,诉说着她有多么爱他,多么害怕失去他,现在终于如愿以偿的狂喜。她的爱语甜蜜而粘稠,像湿冷的蛛网,一层层缠裹住他,让他无法呼吸。他曾几次试图甩开她的手,甚至对她吼叫,质问她为什么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每一次,艾什莉都会露出一种被伤害的、孩童般的委屈表情,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但转瞬又被更炽热的疯狂所取代。她会更紧地抱住他,用那种令人脊背发凉的天真口吻说:“因为我爱你啊,安德迪,胜过一切。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现在好了,我们永远在一起了,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不是吗?”她的手总会再次攀上他的后颈,仿佛那是她确认所有权的印章。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原点。他们无法走出枯树林,就像无法摆脱彼此之间那扭曲的羁绊。恶魔的“赠礼”是绝对的——永恒的禁锢,永恒的相伴。希望如同脚下的黑土,彻底板结、死去。安德鲁不再寻找出路,疲惫和绝望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颈部的疼痛已经成了他存在的一部分,一个永恒的提醒。他们累了,背靠着一棵巨大而扭曲的枯树坐下。艾什莉心满意足地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疼痛的脖颈,呼吸均匀,仿佛陷入了甜美的梦境。安德鲁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永恒不变的迷雾。他缓缓抬起手,摸到自己的后颈,那里皮肤光滑,什么痕迹都没有,却承受着无法想象的重量。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茫然地抬眼。头顶的枯枝上,几只乌鸦正歪头看着他们。其中一只的喙上,叼着一小块糜烂的、颜色晦暗的碎肉。第二滴液体落下,这次是暗红色的,粘稠的,像凝固的血,又像腐烂的果实汁液,滴落在艾什莉苍白的额头上,缓缓滑落,留下一道艳异的痕迹。安德鲁忽然明白了。这片森林困住的不仅是他们的灵魂,还有这份疯狂爱意本身。它将在这永恒的时间里,缓慢地、无可避免地腐烂、变质,被这诡谲之地啄食、品尝,成为乌鸦们一场永无止境的、糜艳而恐怖的盛宴。而他和她,将永远在这里,纠缠不休,直至这一切的尽头——虽然,尽头早已不复存在。怀中的艾什莉在睡梦中发出轻笑,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喃喃低语:“永远……”安德鲁闭上眼睛,颈部的酸痛如附骨之疽。“我爱你……安迪。”“我也……爱你。”鸦鸣再起,穿透永寂的雾。#阈间回响 #安迪和莉莉的棺材#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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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2 11:09:40 · 发布在 「太空杀」
Oh shit
这个可是20年到现在的号啊,我几乎把这个号推上巅峰 ,现在你告诉我10%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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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20 13:24:53 · 发布在 「骗子酒吧(官方正版)」
建议改改闪退,游戏挺好玩儿的,不过有的时候玩着玩着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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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3 13:08:01 · 发布在 「哈利波特与凤凰社(PSP游戏)」
非常好玩,谁能告我怎么用悬浮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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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3 12:57:12 · 发布在 「太空杀」
出了个鲨鲨幸存者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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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08 10:15:41 · 发布在 「太空杀」
服了 什么意思啊 ,我鲨鲨幸存者打到最后一个boss ,刚刚给我闪退了,不是什么意思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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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6 05:30:06 · 发布在 「太空杀」
0金皮新手求带,有没有大佬辅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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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2 09:42:37 · 发布在 「太空杀」
努努力,拿下金皮,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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