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第一次成为一切的兆始，也不是他第一次站在万物的中央。没有人知道他求索的终点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所愿景的宇宙宏图是何种模样。

甚至，他对用“0”来称呼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感到十分可笑。0从来不是起始，只是数轴上虚实相交的一个坐标。

只是，他和2099年的那个自己，谁是实，谁是虚呢？谁都知道将0置于分母可以得到无穷，但谁才会是那个被除去的0呢？